万物构造之奇妙,真是述说不尽。如果你到“自然历史博物馆”参观,你会看见各种飞鸟,走兽,昆虫的标本。请你特别注意它们的保护色。每当冬天来临,它们会披上一种白色的外衣,配合冬天的雪景,使它们的仇敌难以看见。它们也会模仿某种颜色保护自己。您知日常可见的麻雀为何背是土色,肚是白色么?它是用以保护自己。因为走在地上,人见其背与土一样;飞在树上,人见其腹又如天空白色。一种蛾类毛虫,休息时候,装作树上的一根小枝。蝴蝶反叠双翅,在树上不动的时候,与一片树叶无别。有种海鸟,把它一窝鸟蛋,藏在海边乱石堆中,非有特别训练的眼睛,不易发现。威风凛凛的老虎,借着皮上黑色垂直的花纹,在热带树林里面,使其难以被人发现;因为炎日高照,竹叶与野草的影子,恰好造成老虎皮上相似的花纹。还有一种浅黄色的蛾子,它们停在腐烂的银色桦树木上,显出和桦树的朽木特别相同的颜色。这些虫类,皆有一种惊人的本能,会在树皮之上,找着完全和它颜色相同之处,附在其上,避免被人看见。一种昆虫名叫木虱,遇见仇敌,就卷缩变成小球,滚离危险地带。另外有些昆虫,

它们变成某种“苦味果子”的形状,这种苦味果子是飞鸟不喜吃的,因此避免了飞鸟的啄食。

万物构造之奇妙,真是述说不尽。蜘蛛,是处处可见的小虫。它的网结在墙角,苍蝇、小虫投网后,拼命挣扎也逃脱不了,结果作了蜘蛛的大餐。为什么昆虫飞不走呢?因为网有黏性。你看蜘蛛的小脑筋能懂这些奥妙么?在此不过看出造物者的匠心与智慧罢了!另有一种蜘蛛,体积如豆大小,却能将蚌壳举到空中,距地二十英尺之高,织网于壳内,抚育幼虫,以防危险。蚌壳之重量对于微小之蜘蛛,等于以一人之力举十吨钢铁于一英哩之空中,是一极其伟大的工程,而此种蜘蛛竟能利用方法,将其举起。原来蜘蛛先择一个适当树枝,作为窝巢之处,然后放出潮湿的丝,系于蚌壳,再收紧其丝,以待自干。潮丝一干,自然紧缩,蚌壳之一端遂得稍稍离地。然后再放潮丝,紧系壳之他端,待其干后,彼端亦能离地而起。如此继续不已,终能举起蚌壳至适当高度,再经布置,遂成稳妥之住所,从事孳生工作。此种伟大工程,微小蜘蛛何竟能以为之,何竟深谙物理定律而利用之呢?

台省某测候所黄所长称,蜘蛛测候之准确,远甚于气象台之预测。他说,“台风未来之前,蜘蛛必将蛛网预先收起,只留几根干丝,并且尽力加粗,以御台风。台风一过,又将蛛网布开。气象台虽然测得台风要来,但可能改道不来,可是蜘蛛每次收网,台风必来无疑。”黄所长说,“我不如蜘蛛远甚!”

猫从墙上跳下,皆是四足落地;依照原理身重脚轻,一定倒冲下来,事实不然。后经科学家的研究,当猫跳下之时,用电影拍照,然后慢慢放映出来,方才看见当猫跳下之时,它的尾巴在空中急速旋转,好比飞机之螺旋桨,趁着劲使身子不至倾斜,所以永跌不倒。这个办法,岂是猫自己设计的呢?动物的智慧明显的说出,必定有位慈善的造物主,赋与它们本能,俾其生育繁殖,不至灭种。

你看鲑鱼在海里寄居多年之后,还能找到自己所出的河流,逆水游达河的小支流,回到自己诞生的故乡。它为什么能准确的回到故土呢?如果把它放到另一支流,它会立刻知道走错了路,挣扎的逃归本流,并且拚命逆流而上,直到找着目的地,一点不差。

海鳗的生活恰恰相反,它们产自深海,却寄居河沼之内;成长之后,便从各河沼,甚至从欧洲,横渡几千里的海洋,一同向同一目标前进,会集在靠近百慕达的深海处,在那里产卵,而老死于那里。新生的小鳗,虽然被留在汪洋里,也没有测量工具,却能再回父母原来寄居之处。不只找到父母所经过的海岸,并且一直找到各支流和湖沼中,因此天下各河流,无处没有鳗鱼。它们不会走错路,美洲鳗鱼仍回美洲,欧洲鳗鱼仍回欧洲,故美洲鳗鱼不会在欧洲被捕,欧洲鳗鱼也不会在美洲海里被捕。并且大自然的创造者,特为欧洲鳗鱼增加成熟期限一两年,用以补上长途旅行所失去的时间,以免来不及达到目的地,而在途中产卵。你若不信有神的安排,请问谁引导这行动呢?

萤火虫的发光是你安排的么?还是进化的呢?为何雌虫没有光呢?你知一百万个萤火虫之光,可以相当五枝烛光之电灯么?它用此光在雌虫前头引路,叫她能在夜间偕行。这是你设计的么?

蚂蚁觅路方法

成群的蚂蚁,出外觅食之时,常是沿着一条固定的夹道,来往奔跑,运送物资,它们怎会不走错路呢?且知道那条是去路,那条是来路呢?动物家桑斯博士研究证明,蚂蚁能分泌一种化学物质,而用这种物质浸染道路,而且来路与去路是用两种不同的分泌物涂染的。您看奇妙不奇妙呢?

小鸟能知方向

我们渡过海洋要用各种海图仪器,还会失误。小鸟如何能按其时令季节飞渡大洋,毫不迷失呢?一九三九年,一个青年人贝京养了一些传信鸽子,他因病被送到一百哩外的医院施行手术。一个晚上,忽然看见窗外一只鸽子扑着翅膀,忙叫护士开窗,让鸽子进来。鸽子扑向贝京,贝京激动的说,“快看它腿上的牌子,我信它是我的鸽子,一六七号。”护士一看,果是一六七号。对于神所给小动物的生存本能,我们应当敬拜神。

黄蜂能战胜蚱蜢,也是一件趣事。因为黄蜂产卵之后,不久就必死去,不能喂养幼子,故在未死之前,非预有安排不可。它先在墙上用土筑一小室,然后捉一青虫,或是蚱蜢放入洞中,然后在合式的部位上,将蚱蜢螯伤,使它昏迷,却不至死,将它保存起来,象腌肉一般。然后黄蜂开始产卵,俾它幼虫孵出之后,便可吃蚱蜢的肉,得以存活。它不杀死蚱蜢,是因死蚱蜢的肉会腐烂,恐怕给它幼虫致命的伤害。母蜂作了一切的事,就飞到别处,永不再见它的幼虫;因此母蜂必须准确的作完这些工作,然后生子,不然的话黄蜂就要绝迹于世了。这种神秘的技艺,无法以适应环境来解释,无疑是天赋的本能。

但是一般人们又以“遗传之记忆”为名词,闪避此项不可避免之答案。在此我愿发一问题:请问第一代始祖,怎能学会此种技术?学会以后,又怎能遗传于万代呢?家犬尽管学会各式把戏,演出令人叫绝,但其所生小犬则无此种本领,如不再加刻苦训练,仍必庸碌如同寻常之狗,于此怎见遗传的记忆呢?

但鸟兽、昆虫、鱼类有这奇妙的本能,就是植物界也是一样。当你摘豌豆时,可在田里留下一荚,不要摘它,试看怎么变化。这豌豆荚熟了以后,豆荚就要分开来,每边两三个豌豆附着。豆荚在太阳下慢慢晒干,卷缩起来,便将豆子向外弹出,落在相当远的地方,好叫下一季时,这豆有足够的地方慢慢生长。

枫树也是这样:两粒种子生在一张薄膜的两端,保持平衡,等从树上落到地上的时候,就象飞机的推进桨一样,旋转而下,飘离母树相当远的地方降落,在那里得到充分的空地和阳光,准备明年长出树来。

你见过“旅行树”么?它的叶子很宽,形如水槽,收集热带的雨水,和晚上的露水。叶的底部有一盛水的壶状物,其上有盖,可盛一、二碗水。壶中的水枯竭之时,壶盖会垂直的打开,让壶口毫无拦阻的接受雨水。一旦盛满了水,壶就自动盖起,免被日头晒干。你看奇妙不奇妙呢?

朋友!你知道太阳的价值

地球一切生物都是靠着太阳的光维持生命的,据估计太阳每秒钟要消耗四百万吨重的物质,才可以维持放射这么大量的光热,地球每日所受的日光若折合电力,以美金价值计算,全世界每天要给太阳付出一六○,○○○,○○○,○○○,○○○美元。

水的神秘